冥王星是母星
只有幸运的人类才能发现我。

【Thjon】吻下留人(END)

因为是脑洞,用词很放飞,剧情很歪曲。



(三)

当他们两人再次从神木林迈入临冬城的城门时,整个临冬城都鼎沸了!

沿路一片欢腾,经过的路人个个撑起大大的笑脸,喜庆得很就差载歌载舞。

其实跟载歌载舞也没差多远,因为他俩的脸被马蜂蛰出了跨时代式的整容,两人的脑袋肿得有两个大!额头眼皮鼻子肿出几个鸡蛋高,他俩嘴里都像含着厚厚的棉花,涨鼓鼓的,根本张不开嘴发不出声,要不是他俩的衣服很有标识性,神他妈能认出他俩来。倒貌暗然胖若两人!而更惨还是想保护他们的白灵,好好的一条白狼,膨胀成一头北极熊!

两人黑着脸,其实黑不黑已经看不出来了,走得一步拖着一步要去找学士,走不快是因为他们脑袋和手脚都麻痹了。可人们的笑声有多么爽朗悦耳是清清楚楚的!这下好了,本来背后嘲笑他们的人,这次可以光明正大当着他们的面笑个够本。

首先奔过来的是艾莉亚,艾莉亚一看他哥变成狗熊那样还没站稳已经笑劈叉了,她本想问候她哥发生什么事的,结果笑到词不达意。紧跟着是瑞肯抱着核桃如春日惊雷咯咯咯地跑到他俩跟前,举起一个核桃跟琼恩说,琼恩你现在好像个核桃啊。琼恩脸色又是一黑,虽然也是看不出来。而这时布兰过来添一把火,对席恩说,席恩你也好不到哪里去,你现在跟个芋头似的!

席恩怒吼:“谁~他~妈的~是~个~芋~头~!别~给~我~提~芋~头!”结果他一发声跟阿多一样,不对,比阿多还要口齿不清,七神他妈能听懂他说什么……

三个小孩听到席恩的声音立刻笑滚在地。闻声而来的阿多听到竟然有人说话跟自己一样,很合作地对着席恩的脸蛋(真是一个一个的蛋)呵呵呵呵呵呵个不停。老奶妈听到阿多笑,就走出来看看,一看到广场上琼恩和席恩两人,立刻张大无牙的嘴笑背过气去了,连多年的老腰病这一仰头笑都好了。

他俩根本不想一起走的,可是只有这一条路通向学士的城堡,围观的人越聚越多,仿佛整个临冬城举行正在什么欢宴,每个人一见到他俩,嘴巴都咧开成城门口那两只冰原狼石雕似的,都发出游吟诗人的高分贝,嗯,除了哈哈哈就是啊哈哈哈哈。而罗柏在这个时候从人群深处开路奔过来了,他本是非常担心他两兄弟的,一看他两个好哥们,毫无意外,爆发出洪钟般的笑声,一边笑还一边说你俩的模样滑稽透了,我一定要带你么去见父亲,罗柏以为他俩这又是打架打成这样的。琼恩和席恩这辈子都没达成过什么共识,此刻他俩不谋而合,他俩现在最不想就是被史塔克大人看到,而罗柏笑地太幸灾乐祸,都想挖个坑把罗柏塞进去灭口。他们这样想着就这样干了,他俩一人扛肩一人抬脚,把罗柏扔到就近的马槽里面,罗柏滚到马槽的草垛上笑着打个骨碌,说你俩别跑,我给你们找个画师,把你们现在的模样画下来做纪念!琼恩席恩也不理他,拔腿就跑,他们以为他们在跑,其实在人们眼里他们的动作跟生锈的木偶那般跑得一抽一抽的,慢死了。

看到白灵很快就找到狼窝,几只狼纷纷围住它,挨个给他舔舔伤口以作安慰,两人顿时觉得人类是多么邪恶,人不如狼,人不如狼!

穿过广场,他们正以为马上能躲开人群到鲁温学士那里去,却被罗德利克和乔里拦住了,两壮汉毫不掩饰顶着肚子大笑,说你俩是不是又闯祸了?是不是又打架了?把自己搞成这样去还是先去见见史塔克大人交代一下吧哈哈!于是两人笑着拖着琼恩和席恩走向主堡。两小孩觉得今天倒霉透顶,恨死对方了!在主堡门口遇到出来看究竟的珊莎和茉丹修女,茉丹修女立刻忍着嘴角抽动,拖住珊莎站直说淑女不能露齿大笑,珊莎哪儿能控制得住,听到三傻笑席恩想钻入冰窟窿里!而三傻的笑声引来了凯瑟琳夫人,天知道凯瑟琳每次看到他俩从来没有好脸色过,这下他俩看到了凯瑟琳夫人慈祥的一面。

到史塔克大人那儿。

奈德安静地看着眼前两孩子,不,他口轮匝肌就快崩溃了,他还是要保持一城之主的威严!

“又打架了?”

“没~~有~~”异口同声,都是阿多的声音。

“所以怎么会弄成这样?”
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刚刚那些糗事怎么能说的出口!总不能说他俩在神木林咬嘴唇,然后被马蜂袭击了吧!问题是要说他俩一起出去打猎出去玩什么的,那不是更扯淡吗,他俩什么时候出双入对过!

席恩急中生智掏出兜里那包青梅还是用阿多说,“我,我我,去神木林搞点青梅……撞到马蜂窝了……”奈德听到这声音眼角抽了抽快绷不住了。他立刻转移视线看向琼恩,琼恩更滑稽。

琼恩也用阿多的声音说,“我,我带着白灵正好路过……我,我想救他……”

这救人的貌似比撞马蜂窝的更招马蜂们的狠啊,奈德挑一下眉看席恩,席恩点头,“是,是这样没错……”

“就是这样?”

“是这样没错……”琼恩重复。

这是他们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史塔克大人跟前撒谎,而且还如此合作无间,滴水不漏。

最后奈德吩咐鲁温学士把他们带去疗伤,门一关上,里的人们发出雷鸣般的笑声,两人同时心底一沉都觉得自己在临冬城再也抬不起头来,沮丧得可以。而他们的沮丧在鲁温学士这个小老头的笑声里显得更丧了。他们从没见过鲁温这个不苟言笑的小老头竟然可以笑得那么欢,到了他的房间里,给他两上药还能继续笑,一边叨叨一边笑,他们就是不知道自己这时候的模样到底有多滑稽了,竟然人见见笑,花见花叫。他们有互相看过对方一眼,很丑!难看!一点儿也不好笑。

服了药,他们可算能说话利索了。包扎完毕伤口后,两人一同回去,出了城堡大门,两个人还互瞪了一眼。

席恩说:“你以后再也别靠近我,私生子!”

“彼此彼此,养子!”琼恩头也不回。

他俩真特么说到做到,之后他们真能见到对方就避而不及,直到他们分别。

分别以后,席恩走上了人生接吻巅峰。琼恩一走,他把避冬镇妓女的门都挨个开了个遍,然而那次以后所有妓女的吻都差点意思,席恩想会不会是那天那壶酒的关系,后来他每次登门都自带干粮。妓女们还是不够味道,于是席恩又着手女仆甚至农家妇人,反正能勾搭的都上,不能勾搭的先屯着以后上!然后他遇到了野人欧莎,早就听闻野人女人舌头很筋道。席恩认为他应该尝尝,并期待欧莎的舌头能毁掉他对那个该死私生子舌头的所有记忆。然而他并没有如愿就跟着罗柏南下了。

操蛋的军营全是抠脚大汉,席恩只能沿途猎奇,他开始饥不择食,不管长得什么样,只要她的舌头能让他记忆犹新就行!然而——没遇到!席恩觉得这样不行!这样很尴尬!他不能再跟着群操蛋的抠脚大汉在一起了,有机会他一定要转移阵地回铁群岛开拓新的接吻版图,那里的盐妾应有尽有,这天下之大还找不到比你更厉害的舌头了,席恩很不服!

结果机会真的来了,奈德挂了,席恩很伤心,伤心完后立刻跟罗柏申请回铁群岛。罗柏这孩子单纯,也好说话,只要顺着他的毛捋就可以,果不其然罗柏很愉快地答应了。好兄弟啊好兄弟,苟富贵不想忘!我找到那根舌头就回来谢您。席恩认真地想。

席恩认为回铁群岛务必要与众不同!他打扮成百鸟朝凤的模样,一定尽可能阅人无数!阅着阅着,他阅到他亲姐了……

亲姐这当头一棒,让席恩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废下去了,他要做点正经事。他想着想着脑子一抽,好像临冬城那个女野人还在,嗯,攻打临冬城……

在临冬城一哭(布兰哭)二闹(杀两人)三上吊(吊小孩)后,女野人自动献身。当晚席恩喝了很多同款的酒,看到欧莎前来他咽了咽口水,他一直期待的事情要实现了,他真心希望欧莎能给他不一样的体验。

可是——还是没有。

一开始他要去吻欧莎,欧莎有点迟疑,片刻之后,女野人直接咬上他,似乎还带着恨意的咬。是真火辣,是真野性难驯,是真不一样的体验,可是莫名就是有些糟糕……跟他期待的完全不一样。可是席恩不懂,他自己到底期待的又是怎么样的。

欧莎过后,席恩再也没接过吻,因为他遇上了拉姆斯·波顿,从此他也丧失了接吻的本能。有些事只有当失去了本能后,才明白事情背后真谛。席恩每夜都蜷在拉姆斯的狗笼里想,他要找的不是谁的舌头,而是琼恩的吻。遇再多的人也覆盖不了琼恩的吻。

至于琼恩那边。

当决定踏上守夜人这条路后,琼恩知道他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吻到女孩子,还好他不在乎那个。可是一想到如果那次跟席恩的吻是他人生最后一个吻,他就略略有些不甘心,他不想以后被人问起的时候,他在临冬城最后吻的人是席恩,一想是席恩他就毛躁。于是他吻了布兰……

布兰那能一样吗?亲弟弟啊!带着给布兰的吻别,琼恩心情毫无好转地走了。

黑城堡同样是一群抠脚大汉,这群抠脚大汉还会互相吹嘘睡过多少个姑娘,他们吹嘘的时候总让琼恩想起那个该死的养子。大汉们有些时候还会拐他去鼹鼠村见识见识,他一次都没去过,他觉得女孩子的感情是奢侈的,他大概这辈子都没那种幸运,能享受到这种奢侈。以前在临冬城,罗柏有人爱,席恩有人爱,而他却从来没有。他不是不愿意去接近女孩,他只是不能单纯为了发泄而去享用一个女孩。

只可惜,老天却不那么认为,老天这个胖老头喜欢打人脸!于是他同样地也是遇到女野人,同样的也是女野人自动献身。

火吻是非常喜欢他的,琼恩不知道原来被一个人疯狂喜欢,疯狂需要是那么容易让人内心充盈。然而在山洞跟火吻胡搞瞎搞的时候,琼恩每接一个吻,每做一个动作,他的舌头该死地觉得自己在舔硬币!他脑里还一直回响席恩那把该死的声音,教条念经一样,先如何如何,然后如何如何,这样不对!那样不对!就跟看书默读的时候出现了一把声音,他妈的那把声音还是席恩的声音。有些文字读起来是自带声音的,有些身体反应却是带着从前某个人的影子的,琼恩很黯然地知道席恩这把声音要跟他一辈子了。

他觉得要突破席恩他必须要有自己的探索发现,所以他吻遍了火吻全身,甚至舔了火吻另外一个口……很好,徒劳无功,席恩还在那儿……硬币也还在那儿。(火吻听了想杀人!)

火吻后来对琼恩说,“琼恩雪诺害怕光屁股的女孩,身体抖得跟落叶一样!”

琼恩心里想:那是气得发抖!他想把脑海里的席恩揪出来揍一揍!

后来琼恩仍旧不放弃多处尝试,尝到他跟火吻掰了,也没尝出个所以然。

不过好歹琼恩最后接的那个吻不是席恩而是火吻了。

只可惜火吻火焰般的吻焚烧不掉那枚硬币。

后来琼恩也再也没接过吻。

 

 

要不说命运喜欢造化弄人呢。

最后这两个多年没接过吻的人,在龙石岛重聚了。

仇人见面并没有分外眼红,而不说话的席恩,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。如果席恩不说话,世界可能更糟。琼恩在岛上懊恼了很久,最后却是席恩先找到他说话的。过去那么多年,他有想过倘若有一天他还能见到席恩,他要跟他说些什么,多数想不出来,甚至不想跟他说什么。可是当天他什么都跟席恩说了。有些埋在他心里没跟任何人提及的想法,他都跟席恩说了。所幸的是,席恩也什么都跟他说了。那是他跟席恩第一次平心静气跟对方谈心,多么可惜这次聊天来得那么迟。竟然让两个熟人有相逢恨晚的错觉。

只是关于两人对彼此深藏的那点心思,他们只字不提,彼为战时,只争朝夕,其他都不敢多求奢侈。又或者是,当初错过的,再遇竟然有些胆怯不敢拿起。

“你那天跟小葛雷乔伊说了什么?”戴佛斯那天夜里边翻书边问琼恩。

琼恩黑灯瞎火中看着长城的地图一脑门官司,听到葛雷乔伊那几个字不禁抬起头来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“真的没什么?那天他找你谈话之后,他现在整个人都变了,而且铁民们都没逃走,全部留下来听命于他。”戴佛斯玩味地看着北境之王。

琼恩假装忽略那个要看八卦的眼神。“我可不清楚是怎么回事。”

“不管你跟他说了什么,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坏事。你们……”戴佛斯继续翻了两页,“算是和解了?”

“并没有吧。”琼恩卷起地图。

“吧?”

戴佛斯合上书,以作标记地往书籍里抽了抽一个圆形的东西当书签。正打算跟琼恩深挖这个问题,却看到琼恩怔怔地看着他的书签。

“你似乎对这枚硬币很感兴趣。陛下。”

“并没有。”琼恩忙否认。

戴佛斯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,拿起那枚硬币端详一番,“巴隆·葛雷乔伊接手铁群岛初年,不是何原因造出的少量铁钱,花纹图案相当精美,但不出一个月这批铁钱就作废,你也知道,他们铁种们有他们一贯的‘铁钱’,所以这些货币日渐流失,但却成了铁种赌注中最高的筹码。拥有这枚硬币的人一定在上一局的博弈中拥有了天大的幸运。”

而后,他把那枚硬币抛给琼恩。

“我跟铁民打赌,从他们手里赢下来的。”戴佛斯一贯性地再一次非常识时宜地抱起书,退出了琼恩的房间。

怪不得有些君主会对跟随自己多年的重臣起猜忌,有些时候那些臣子真的能把他们的君主扒地无所适从,无地自容。琼恩只能哭笑不得。他拿着那枚硬币在桌上轻轻敲了敲,手指感受那花纹的纹路,他甚至有些忐忑,像自己看到硬币就要去面对另外一个人生的坎。

所以当他摊开手掌看到那只海怪的时候,哑然失笑。

该死的就是那枚硬币,一模一样。

那天被马蜂蛰过以后,琼恩有耳闻席恩到处找人打听他丢的那枚硬币,琼恩有带着白灵回去神木林找过那枚硬币,他和白灵连蚂蚁窝都翻了也没找到,最后不了了之。席恩不是那种为钱执着的人,所以一枚硬币背后有什么意义,琼恩没细想,但知道肯定意义非凡。往后他到了黑城堡有打听过海怪硬币的消息,才知道铁群岛的铁钱是没有形状的。

回想起来他跟席恩总是不太会直白表达自己,为此屡屡出产生误会。

那天从鲁温学士那里回去的路上,他俩一起走下楼梯,席恩用塞着棉花的声音对琼恩说:“你不要跟我走在一起,私生子!”琼恩用啃干面包的声音回击他:“只有这一条路,养子!”

琼恩不禁觉得好笑,年少无知,岁月轻狂。

琼恩与席恩在临冬城其实并没有多少快乐的回忆,可是有些回忆,年少时候觉得不堪回首,成年后再回味,却变得令人莞尔。被马蜂蛰那件事便是,他吻席恩那件事也是。年少时候他拒绝承认那个是吻,现在岁月的曲曲折折告诉他,那就是个吻。

 

 

他在海边的沙滩上找到席恩,席恩点一豆灯在修船。琼恩很少见席恩那么专心做一件事,他甚至站着看了一会儿。小时候有见过席恩认真不吱声地坐在树上引弓射鸟,从拉弓到出箭,眼神非常专注。阳光正好,透叶正好,风正好,席恩头发上的光晕点点斑斑正好。琼恩就是从那时候得出的结论:“只要席恩不说话,世界很美好”的。

席恩从船边爬起来是看到琼恩有些意外,琼恩就把那枚硬币抛给他,“来还你个东西。”

席恩接过硬币有些困惑地摸了摸,然后凑近提灯看,一看他的脸唰就红了,哪怕灯光颜色再浓郁也挡不住他脸上的那抹红。他这个反应,琼恩翻滚的心海顿时一片平和。

“我……我都忘了这事了……”席恩低着头躲开琼恩的眼神。

“我没忘。”琼恩如实回答。

席恩抽抽鼻子,摸一把脸,“谢谢,其实丢了也没关系……”

“有些东西总得要还你。”

“你还有其他事?”席恩略带点心慌提起灯,一副要走的姿势。

“没有。”琼恩苦笑。
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他提起灯迈步,开始几步他还是假装镇定,越走越急,甚至想跑。因为琼恩一直跟着,后面踩沙的声音不紧不慢。

大概是那沙子的声音越来越如雷贯耳,席恩被威吓到了,他转过身来,“琼恩,你不必跟着我。”

琼恩在一步之遥也站住了,“只有这一条路,席恩。”

席恩的腿突然就迈不开了,有种害怕他从来没试过,哪怕在拉姆斯哪里也没遇到过。可是他此刻不想逃。眼睁睁看着琼恩慢慢走向他,灯光很暗,他俩却把对方看得清清楚楚。

琼恩脱下手套,稍带谨慎地碰了碰席恩的发梢,见席恩没有逃,他的手指探到席恩脑后的头发里。席恩却仍旧没敢抬头看他。

他低着头,声音有点哑,“我已经不会做那种事了,琼恩。”

“没关系,我教你。”

琼恩的拇指摩挲着席恩的耳轮,然后他托起席恩的下巴,把人带向自己。

当琼恩的舌尖启开席恩的双唇后,迎上的是一片柔软时。

很好,没有该死的硬币,只有席恩。

 

 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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